第十一章 同眠(5/8)

剪。听那江湖郎中说,白兰地酒可当生发素,对阴毛特别有效。

母老虎见我喝一酒,然后在她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不住的舐。看着我,好奇的问:“主,这有用吗?”

“有用。”

“喝酒的不会长出毛来?”

“因为舌没有毛囊。”

“那么胸呢?”

“理论上可以。”

当我再喝一白兰地,正要再舐她的耻丘时,她的小嘴拢过来,吸吮我里含着的酒。以为母老虎想喝点酒,原来她用来舐我的胸膛,一阵酒挥发的凉意渗皮肤里。

“你胸的寒毛如果长得浓一点、黑一点,会更有男子气慨。那老家伙只有一样好看,就是他胸那一丛毛。”

奇怪了,我开始不喜欢她提及老子,或者拿我和他比较。或者,和他划清界线,我的心里会好过些。

我认为是心理作用多于生理反应。每天早晚的舐母老虎的阴毛,我胸前的寒毛果然浓密起来。

她觉得有气力做了,穿上感睡袍,来到我床前。我给她戴上金项炼,她回报我一吻,既且长。

“母老虎,你真的可以吗?”

“主,我觉得可以了,不能等了。”

她马上俯身,褰起睡袍下摆就脱。

“慢着,我想真心的答我一个问题才脱。穿了衣服和不穿衣服有分别吗?”

“没分别。在这里其实不用穿衣服。”

“我要你光着身子,不害羞吗?”

她摇摇说:“害羞自己的赤?习惯了就不用害羞了。穿着睡袍,好象有什么必须遮盖的,反而不自然。”

“就是喜欢这样。”我明白了,那一批睡衣睡裙,可能派不上用场。

但我欣赏她穿着睡袍的忸怩相。隔着蝉翼般薄的布料,抚摸她的赤,磨擦她硬如弹子的尖。她展开她的驱体,分开双腿,和我分享她最秘密的地方。

在她的眼里,我看见最原始的欲,叫我的五内翻腾。进了她,才平静下来。

我觉得这是最合适的,暂且忘记我是谁,做当下应该做的事。她在我的环抱中,燃烧、溶化、变得娇小稚。我攒穿了她,在她里面播送子。抽身而出的时候,竟有像遗弃了她的感觉。

夜半,梦魇又来。惊醒,满身是汗。母老虎仍睡在我身边,用手铐和我扣在一起。

我最害怕的是那个恶梦有一天会成为真实。我无法忍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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