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7/19）

一切，都掌握在山冈手中。是死是活，仅仅取决于山冈的一念之差。一种奇妙的感觉使山冈感到有些兴奋。这个素昧平生的年轻，正俯首帖耳地趴伏在自己的脚下。

——这是为什么？就因为自己手中掌着对她的生杀大权！

“求求您，饶我一命吧！”那的哭泣声逐渐地高了起来，她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终于开哀求道。

“我不能饶恕你！”

“求求您饶了我，我什么也不会说出去的，决不敢违抗您的意志！即便您杀死了我的丈夫，我也不会恨您。无论什么事，我都会照您说的去做！所以，请您无论如何也留给我一条活路吧！”

“哼，饶了你？你恐怕在今天晚上就会把我出卖给警察的。要是发生这种事，我的一切都灭了，你尽管是怪可怜的，可是我还是只有杀了你！”山冈暗自思忖着，最终还是得掉她，没有其它办法可行。

“饶命吧，先生！求求您！”那放开了山冈的两脚，把在地面上叩得砰砰地响。“我愿意成为您的隶！一辈子都是您的隶，饶我一条命，我还想活下去呀……”她的额一边在地上叩着，一边哭喊着。

“隶？……”山冈打开衣服袋，取出香烟来。那喊叫着的什么“成为您的隶”之类的语言，忽然在山冈的心里引发了一阵强烈的猎奇心理，“你，真的愿意成为我的隶？！”

“真的愿意！请答应我的要求吧！”那哭泣着，一边哭，一边忙不叠地连声答应。

“啊，真的吗……？”山冈默不作声地吸着香烟。

“这条信道一直可以通向地底，在那里有一座发光的宫殿，也就是岩盐宫殿，那可是我发现的。”山冈阴冷地开说道。他的声音象幽灵嚎叫一样，回在窟中。

“如果你真的愿意成为我的隶，我也可以给你留一条生路，把你带到那儿去。不过，在那里我可得把你绑起来，今天晚上请你委屈一下，我暂时用这登山绳给你上绑，明天，我会买来手铐，让你感到更舒服些。我要把你绑在石柱上，但也让你能够动弹，还会给你带来食物和铺盖。不过你将永远呆在这地底处，不见天了。怎么样，你愿意这样活着吗？”

“……”

“要是你不愿意，那就在这里杀死你！尽管这样做太残忍，但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让你活着回去的！”山冈的脑海里涌上来一个恶毒的念，如果这个愿意苟且偷生的话，他又未尝不可象饲养牲一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