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用刑（5/6）

挣扎了几下，想要爬起来，孟天楚见了，赶紧走上前将那老扶起。

“你们是谁啊？”老孱弱的声音问道，盯着王捕看了好几眼，觉得面熟，却又不敢认。

王捕道：“我们是仁和县衙门的，这是我们的刑名师爷孟师爷。我是捕王译，昨来过的。”

“哦，对对，原来是师爷和两位官差大，小的……”那老挣扎着要下床，被孟天楚一把按住了：“老家，曹氏是你什么啊？”孟天楚从老的身上闻到一汗臭，想是没有洗澡的缘故。

“是我的妻子……”那老突然一阵很急促的咳嗽，弯下腰，往床边那马桶里吐了一痰，孟天楚发现那痰里有血丝。

老喘了几气，慢慢说道：“她前说是去给一个很有钱的员外家接生去了，中途回来了一趟，然后又走了，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的身子骨不争气，多少年都下不了床了，她若是再不回来，怕是要让我这把老骨饿死在床上了。”慕容迥雪听那老这么一说，走到屋子的一角，揭开灶上的锅盖，一馊味迎面扑来，她忍不住想做呕，看来，这个老说的是真的了。

慕容迥雪看了看米缸还有些混着米糠的糙米，说道：“我来给老家做点粥吃。”那老一听，一个劲说使不得，孟天楚知道慕容迥雪一向心地善良，听到这些，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宽慰道：“老家，没有什么使不得的，她手脚麻利，一会儿功夫你就可以吃上粥了，你饿了这么长的时间，不吃东西怎么可以呢？”那老听孟天楚这么说，眼睛一红，声音哽咽了起来：“师爷，两位官差老爷，你们都是好啊！我和我老婆子最近尽是遇到好了。”

“尽遇到好？”孟天楚好奇地问道。

那老点了点。

这时慕容迥雪先烧了水泡茶，把茶碗递给老，那老也顾不得烫，吸索着喝光了。这才喘着气说道：“哦，是啊！就是前我家老婆子喜滋滋地去给家接生，说是这次有给我们二两银子，问我想吃什么她去买呢。”孟天楚心想，二两银子就让这老感到无比的幸福，这是怎样清贫的一个家啊。

“昨天这位官爷来，从米缸里搜出一袋银子，我才知道，原来我家老太婆还藏得有这么多的钱，想是怕她不在的时候家中只有我这个一个活死，担心贼偷了那包银子，这才藏在了米缸里。我问了这位官差大爷，他说我家老太婆出了点事，让衙门给抓了，他说让我别多想，没别的事。”说到这里，老一连串的咳嗽，半晌才缓过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