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14/19）

价。

“我不知你来了，那就请你来点菜吧。”刘云在皮椅上坐得僵硬，她语无论次地说。周芷则懒洋徉地坐到黑色皮椅上，四肢摊开。从她的语调听出刘云兴奋、紧张和期盼已久的激动。周正就招来待者点菜，他尽量地展现他做为绅士彬彬有礼的一面，每点上一道菜都会向两位士征询意见。周芷感到饥肠辘辘。这时待者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拎着几瓶红酒，她仔细盯着那些东西，像是个饮食鉴赏家，她有点馋涎欲滴了。焦的牛排、新鲜的面包、熏鱼、凉拌沙拉的青菜，还有龙虾，抹了巧克力和酪的点心。“怎么能没有鱼子酱？”刘云叫起来，那声调颤栗，就像有着丰富经验的餐厅经理惊徨失措地嚷嚷着。周芷觉得好笑，至于吗，一个男就让她那样。她伸出手去拿酒杯，喝了剩下的一点甜酒。周正跟刘云并排坐在一起，他教刘云用面包沾着鱼子酱，从她穿着的晚礼服里，散发出一浓浓的欲的气息，这炽烈的，迷的芳香直穿他的鼻子。

“这地方来一次就烦了！”周芷说，周正隐隐感到她的不快，就要发表什么高论，想要评价什么，他用眼神警告他，周芷微微垂下眼睫毛，又耸了耸肩。她伸出去的手落在半空中，悬在盘子上，随即，她抽回了手。却在餐桌的下面用脚狠踢了他一下，周正赶紧替她拿了龙虾的须给她。周正用眼示意她该退场了，周芷故做不知，周正只好开道：“周芷，克明不是跟你约好要回妈妈那吗？”周芷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她赌气地说：“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的。”周正不知她跟刘云究竟说过那个程度，也不敢轻自妄为，周正越是焦虑，周芷越是显得淡漠无动于衷，周正只好上了趟卫生间，回来时，却见餐桌只剩刘云一，想必周芷识趣的离开了。周正隔着桌子仔细地观察着刘云，她看见他的眼睛有点失神，凭着他对的经验，他判断出她这会儿正想非非、意神迷。又看她的身上，飘逸的裙子翻卷着，用皮带扎在腰际，突显出她苗条婀娜的细腰，红润的嘴已也被白色的娇的脸映衬得格外鲜明惹眼。

周正经过一张餐桌时，把放在那里的一朵玫瑰拿了，他走近刘云跟前放在她的盘子上。“还不到送玫瑰花的时候吧？”刘云冷冷地说，她搅弄着盘子里的食物，已经喝了不少酒，她觉着轻飘飘，晕乎乎的。“这样说，你是等着准备接受我的玫瑰了！”周正他平静他说道，好像能看懂她的心思。“周芷突然有事。”她说，“那你不走？”周正问道，她说：“我得等你来埋单啊。”她眉毛蹩了一下地盯着他，脸上又恢复了往自负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