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3/4)

会对别说,决不会。我的脸憋得通红,死死地咬紧牙。

杰拿着假阴茎的手开始抽动,我的下身是冰火两重天,阴道受到刺激大量地往外分泌着门就像要胀了,一道道下坠感冲向门,又一次次被门塞挡住,就如狂奔的江水被大坝横江拦住,得不到宣泄,只能一次一次冲击着大坝,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凶猛。

我脑袋开始变得麻木,没有力再去思考任何东西了,杰一次又一次地在我耳边问我,他,他,他,他的手在不停地控制着假阳具捅着我的下体,我的思想防线在一点点地崩塌,当杰用手在我的门塞上碰了一下,强烈的冲击感像大炮一样轰击着我的胸,我的防线崩塌了,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我终于说出了求饶的话,求求你杰,你放了我吧,我你,杰很高兴,他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叫我大声说出来,我已经不会思考了,门的强烈要求,让我大声地叫出来,杰,我你,就你一个,我谁也不,就杰。

门塞被杰拔出来,一泻千里,一种从内心到体的宣泄薄而出,玻璃珠打在脸盆里叮当响,四飞溅。黄色的大便也被里挟着冲出了门,尿道也不受控制,飙出了长长一泡尿,飙得很远,弄脏了好大一片地面。

舒服,多胺大量分泌,快活,比做还快活,下身在抽搐,高一波接着一波,就进了奇妙的状态,全身都随着大小便排泄而颤抖。这种高持续了很久,我一直停留在这种极致的快感里,嘴里毫无意识地一遍一遍喊着我杰,我杰。

快感终于退去,我也停止了叫喊,杰捏着鼻子将我抱进淋浴间,我站不住,他就让我斜躺着,拿来莲蓬给我全身冲洗,就像在冲洗一只宠物,他又用工具在我菊花里灌了一些水,我出了大量黄色的体,一直到出来的也变成清水,他才将涂满润滑剂的塞尾又塞进了我的菊花,他找来了一副狗套,套住我的脖子,将我牵回卧室,不让我走,只让我爬,还给我取了个名字,叫小母狗。

我已经失去了意志,就这样随着他去,这样在心理上居然还产生了快感,对杰还产生了依恋,我可能天生就有倾向,在侮辱和践踏里能获得神上的满足。也许这和我的成长环境有关,我父母都是教师,家庭教育从小就很刻板,我小时候也聪明,是个乖乖,也是其他眼中的别家的小孩。从不会犯错,总是小心意意地不越雷池半步,而与范伟谈恋,是我生中最大的一次突。我从小受到的表扬太多了,学习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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