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裸役:昏迷醒转,女性奴青青写于困倦疲惫中(1/14)

儿出生后的下一件大事,是主的弟弟在经过了复杂的法律争斗后最终被执行了死刑。

在一楼为他布置了灵堂,在他的遗像和供案对面的墙上倒挂着活生生的我,胸腹朝外,还是只捆着我那两个已经曲折得不成样子的大脚趾。我的两腿分成V字,阴户中进一支粗大的红烛,当然,点着火。燃尽了再换上一支,我这盏灯架上的烛光亮了一天一夜。

以后大家要举行各种我在国内不了解的仪式,会持续很多天。把我解下来仍然靠这面墙跪着,往后坐在脚跟上,背贴着墙。拉开手臂用大水泥钉穿透我的手掌,钉在墙上,另一条手臂也一样。那时我已经很能忍痛了,但钉子钉下去的时候还是发狂般地叫,很痛,非常非常的痛。

以后这两个还是慢慢地愈合了,但在我的手心和手背相对的地方留下了两个光滑的坑。而且因为碰伤了神经,左手上有两个指僵硬得很难弯曲。

还是为了把我作灯架,我这样被固定下来之后,阿昌拿着匕首脆利索地在我的一双房上缘向下各扎了一个好几厘米,为了扩大伤,还往旁边搅动了几下。在里面各上一支细小些的蜡烛,火苗正好烤着我的脸。

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们是什么时候结束这一切的,我大概还记得的是仪式结束后主让我在他地下室的那间刑讯室里渡过了下一个月,也许两个月,连门都没让我出过半步。保镖们换着班,不分夜地痛打我。

折磨的方法也就是那些,再翻来覆去地用在我身上就是了。我记得主有时下来,坐在那张旧藤椅上喝茶沉思,在房间的另一边,从炉子里倒出来的赤红的煤块散了一地,几个结实的大汉踢着赤身体的我在上面滚过来滚过去。

前面那几天还给过我喂时间,他们停下一会儿问我:“想不想看儿?”

我拼命点,于是对我说:“要见儿可得再加一样——烤眼了。”我还是点。这样会叫把我的儿抱下来,一边把浸透了煤油的棉花塞满我的阴道,露一点

我跪着,接过儿,他们就在下面点着火,紧紧踩住我的膝盖。我被烧得一颠一颠地往上跳,满满身的热汗流得像下雨一样,一边更紧地抱着小儿,让她含着我碎的房。我真不知道她吸吮进去的是我的还是我的血,从我烧焦的上升起来的油烟呛得她咳嗽了。

后来,有一天花了一个上午,用小刀把我的一个房上的皮转着圈全削下来了,只给我留下中间那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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