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别人的风景(1/5)

“不、别、不行了,妈快让你死了,乖儿子妈真受不了,别了,真不行了。”杨可哀求着打桩一样在自己身子上耸动的婿。

刚刚一次就做了快一小时,现在又被婿按在床上,打桩一般了一个多小时,杨可感觉到阴部隐隐作痛,可婿还是没有的迹象,即使她用种言秽语挑动刺激他,仍然感觉婿没有欲望。

隋义坚也很难受,以往只要岳母用言秽语刺激他,很快就能出来,现在憋得难受,却一丝的欲望也没有,持续而剧烈的运动,让隋义坚大汗淋漓,累得粗喘如牛,还是不行。

杨可的阴道已经分泌不出水,涩的合让两都很难受,隋义坚拔出让岳母用唾湿润一下,再次时用手摀住岳母的嘴,岳母只能发出嗯嗯、唔唔的呻吟。

隋义坚闭着眼睛,努力回忆着记忆处妈妈的如梦似幻的呻吟,努力平息着呼吸,轻轻呢喃着:“妈,我喜欢你、我你,我就想要得到你,我要你,嗯、妈妈,我得到你了,、我。”

隋义坚终于把积蓄很久的欲望怒进岳母的体内,像中枪一般,抽搐着一栽倒在岳母的身上。

杨可剧烈的喘息着,奋力推开沉重的婿,恨恨骂道:“你想憋死我呀,死小子你又发什么神经?真他妈像发的牲。”

隋义坚心如麻,对岳母的叫骂充耳不闻,躺在那儿脑海里浮现出妈妈那雪白的身子,回响着那如泣如诉的呻吟,感觉自己就快要疯掉了。

自从那天和石田聊过天之后,隋义坚对男三号母子及石田母子的行为感到羞耻和厌恶的同时,却也发现自己的内心处对他们充满了羡慕,每每这时就陷的自责和纠结之中。

现在发展到不幻想母亲,就不会达高,甚至不出来的境地,也许真的应该去找个心理医生看看了,再这样下去,真的会神经分裂的吧,隋义坚陷了恐惧之中。

……

虽然极力百般压制,可对妈妈欲望像雨后蔓,在隋义坚的心里疯长,这种渴望和罪恶的念,折磨得他寝食难安,两对母子现实中的伦,让隋义坚震惊的同时,又使他在青春期对母亲的压抑的欲望,重新被激发起来,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每天回到家中,隋义坚电视不看,游戏不玩,拿着摄像教材装着样子,眼睛却一直跟着母亲转,当妈妈偶尔看向他时,隋义坚不敢与母亲对视,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低看书。

妈妈隋佳欢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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