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曲:“‘性派对’就是我最好的安眠药!”(2)(2/3)

比电影里中年职员的妻子开明多了,她支持罗武的决定:“只要你觉得开心!”

就这样,罗武成了国内最早的自由撰稿之一。他根据杂志的喜好和读者的胃,写了许多纪实文章,什么家庭亲,朋友友等等,应有尽有。他还在好几家报刊开辟专栏,如《镜城早报》的“蔷薇野芒”就是其中之一。

罗武有时还编辑一些散文小品,如曾经流行一时的所谓“小子”散文,就是在他这里“俏丽”出笼的。

有一天,当《镜城早报》的编辑告诉他,有个叫阿升的朋友找他时,罗武一下子竟激动起来。因为很少与老同学联系——他曾试图寻找张凌,并写了几篇小文追忆他们在大学的生活,但是没有得到张凌的消息,不知道是张凌忙于做生意没看到罗武的文章,还是他至今没有原谅罗武的行为。见到发福的阿升后,罗武很高兴,但他没有问及有关张凌及其他同学的消息。他想,既然生命就是对一段段往事遗忘的话,我又何必对昨纠缠不休?

特别是罗武被拉进“派对”的游戏时,他觉得找回了“做”的感觉:以前的许多挣扎和努力都没有这样对自己的心灵造成彻底的颠覆和打碎。

既然们可以这样生活,罗武觉得他完全有理由可以对昨天的“恶梦”说声“再见”了!

最让罗武感到“有收获”的是第一次与那个经验丰富的,那感觉是他跟谢双依在一起时所从来没有激动过的——真是让兴奋极了。

从此,罗武迷恋上“派对”了。

谢双依问他在什么,罗武就以自己在外面采访找借。因为回到了正常的状态了,他反而与谢双依也有了更多的生活。

罗武认为:自由撰稿让他找到了“体的自我”;“派对”让他找到了“神的自我”。

为了不让谢双依的盘问所困扰,罗武设法让妻子也参加了。这样以来,他与谢双依走到了同一条道德线上,无所谓格的高低,也无所谓心灵的责备,大家彼此需要,互相尊重,共同经营好生这一道难做的“盛宴”。

罗武尽量让自己不去想明天的事儿。因为,明天是什么,谁也不知道。说不定明天他就死了呢——比方,坐飞机失事、坐船翻船、或火车撞车或别的什么天灾祸。报纸或电视上,每天都有不少死亡,谁能保证他的名单就置于黑框之外?

既然生命是如此脆弱,他只要求好好过完每一天。哪怕这一天是在麻醉中度过的。

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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