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3/4)

洗澡洗到一半,不行了,浑身软,只有下面的兄弟硬到不行。

原来是暖不是不行,他是对着初心不行?

成烈烈扒在窗,看了直翻白眼,心想俺了个娘嘞,这真是阴差阳错。流氓不分男,从窗一跃而进,轻而易举摁倒了是暖,是暖那时的模样,也不怪成烈烈动了念。只一个字,艳。

是暖无疑是禁欲派的典范,浑身上下有种不可侵犯的圣洁气质,洁净静美,似乎你就是不能拿男之事去揣摩他,去亵渎他。然而此时他下身坚硬如钢,眼中怒气、媚气横生,加上一身水珠,顺着肌纹理而下,流过隆起的胸肌,滑过分明的腹肌,高昂顶端,滴滴凝露,实为间之大诱。

成烈烈趴在是暖身后,手里握着他铁一般的小饶,心里只有一个念,就是上了饶是暖,平多年怨气。他能这么想,就一定会这么做,小成挺身而出,刺是暖从未经如此触碰的后方。是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始终紧紧握着拳,屈辱,愤怒,极乐,额间青筋显露。

浴室的门忽然被推开,成烈烈永远记得那一幕,一个子茫然而平静地看着他们,身上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衣,乌黑的长发披散着。成烈烈以为接下来有惊叫,有哭喊,谁知,没有。他不知道啊,眼前这位子所有的惊,已被磨平,所有的哭,已经麻木。她进来,把浴室的门关了,灯关了,成烈烈听到衣服摩擦的声音,那个子脱了所有的遮蔽物,躺在地上。烈烈握着小饶的右手被她扫开,代替的是她的手,扶着小饶,以自己的最柔软之处,将小饶引

乔笋,饶是暖,成烈烈,是暖的根在乔笋的身体里,烈烈的根在是暖的身体里,如此妖异荒唐的局面,成烈烈终生难忘。

饶是暖始终清醒,他能感觉到后方的痛楚,也能感觉前方的紧窒。这是他和乔笋的初夜,也是互相的初夜。同样,永生不忘。

烈烈在是暖身后的律动,被动地带着是暖往前顶,乔笋双腿夹着是暖的腰,腿间的疼痛似乎还蕴藏着一种释放的快感。浴室里只有的呻吟,和又抽出时发出的羞涩体挤压摩擦声。

不知是药强烈,还是黑暗让堕落,这场“混战”持续了很久。

“你那药应该不是针对他的吧。”乔笋仰面躺着,对成烈烈说,原来她一早就看见了,故意不出声,“这附近的都知道我只喝瓶装矿泉水,那个水壶里的水是我专门为他准备的,只有他喝,里面加了抑制勃起的药,一来让他时不时去淄博看他的初心时无法做那事,二来让他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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