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滚烫的唇啊引诱我再次犯错（5/12）

，一群叽叽瓜瓜地走出来，到院门话别。何天宝没有回，用眼角瞟到他们在院门的身影，分辨出其中有一个好像是男扮装。

们开了院门离开了，贾敏重新关上门，也搬了把籐椅来到何天宝身边坐下。两并肩坐著对著墙吸烟。

何天宝没话找话：“今天来的是什么？你这么紧张？”

“你不知道比较好。”

“想不到有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难道说看到了他的脸就会死？他是美杜莎吗？”

“不知道。”贾敏说，“我只知道他什么事都做得出。”

“哦。”

何天宝：“二十年代我们一起在欧洲受过训，他为了表示全身心投共产主义事业，作了化学阉割。”

“啊？”

“放心，他不是我的老。”

“我很放心，就是有点不放心你——你们那边儿再肃反的话，你给军统特务扮演过媳儿、够个罪名吧？”

贾敏苦笑不语。

何天宝衝说：“我看你在那边过得胆颤心惊的，不如投降回来算了。”

“你想帮我，可别后悔。”

何天宝其实已经后悔了，但话赶话说到这里，只能说：“只要我做得到。”

“你这话跟没说一样，小官僚……”贾敏冷笑，“你这样的年纪，本该是听家两句演讲就去写下血书抱著炸弹去死的。军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把你教的才二十岁就这么老巨猾？”

“不是军统教的，”何天宝冲而出又把后半句“是你教的”嚥了下去，贾敏当然猜得到，面无表地吸烟。何天宝没话找话：“我租媳儿的钱上去了？”

贾敏勉强笑著说：“是啊，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来个卷包会的，我们是讲信用的。”贾敏站起来伸个懒腰，说：“我困啦，先进去了。”

贾敏去睡了，何天宝在院子里独坐抽烟，黄昏时刚下了场雨，虽然是夏夜却有些凉意，何天宝心里只觉得无限的凄惶，他坐了一个多小时，才有了些倦意，进房睡下。

何天宝躺在炕上，闭著眼睛，迷迷茫茫，似睡非睡，黑暗中只听到雨声沙沙。

睁开眼，纸窗外仍然一片昏黑，他偷看贾敏，贾敏在大炕尽面向他睡著，睡衣领松开，露出雪白的颈子，还有一弯朦朦胧胧的曲线。

何天宝胸中一阵翻腾，不知道从何而来的酸楚和衝动，他用肘撑起身子，缓缓爬过大炕，凑到贾敏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