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逐渐接受（3/15）

十分钟八点，所以我在它回答我之前就终止了搜索，然后我离开房间去洗澡。我不需要这个糟糕的工智能告诉我我是个糟糕的。

八点过后我洗完澡，穿上一条篮球短裤，里面是平角内裤和一件紧身衬衫。我左手拿着手机，准备先给我妈妈拍些照片和视频，然后再尝试做更多的事。

我小步下楼，肌松弛，脚步轻盈。我没有看到妈妈在客厅里，不过色窗帘是开着的，透明窗帘仍然拉着。我偷偷看了一眼那间很少使用的大房间，里面也是空的，于是我转身，沿着走廊直奔厨房。走到半路，我听到了淡淡的法国音乐声，那种值得在旧留声机上播放的音乐。我不懂法语，但我妈妈懂，我知道她每次需要放松时都会听那些音乐。这是好兆还是坏兆？

当我经过捷径走廊，走进厨房时，我看到妈妈的姿势和我昨天早上见到她时一样。她坐在早餐桌旁，光线透过早餐区的旋转玻璃门照进屋里。妈妈左手拿着晨报，身体微微向后倾斜。

她没有看我，右臂环在腰上。她穿着一件露肩罗纹针织长袖恤，紫罗兰的颜色似乎让她亚麻色的发更加亮丽。今天早上，她那灵王般的侧脸看起来格外清晰，她化了妆，突出了她五官的高贵气质。她盘腿坐着，右腿搭在左腿上，衬衫的下摆勉强遮住大腿上部，而她的整条腿和部却向我露出来。不管她昨晚想了什么，这都没能阻止她今天早上穿丁字裤。

这肯定是一个好兆。

一定是的。

“早上好，”我走进厨房，走到厨房岛后面，没有去看冰箱，而是靠在岛台的大理石台面上。

“早上好，”妈妈说，没有抬看我。

“你睡的好吗？”

“是的。”

“昨晚我玩得很开心。”我把手机放在面前，用右手食指在屏幕上滑动，选择相机图标。

“真是太开心了。”

“我相信你是的，”妈妈说道，她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克制，说话时呼吸变得沉。

“你没有吗？”我问道，一阵刺痛的感觉传遍了我的阴茎。

“我只是想让你远离麻烦，”妈妈说。

“我对昨晚的感觉如何并不重要。”

“我喜欢，不只是说说而已，”我说道，语气和妈妈一致，然后叹了气，让妈妈翻了个白眼。我笑了笑。

“你就一点也不喜欢？”

妈妈抿紧了嘴唇，向左侧偏了偏。她在笑吗？我能像小时候那样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