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6/8)

问她看过没有,宝亭摇摇,说这几天事儿多,还没来得及查看,说着,翻身下床,来到梳妆台前,从抽屉里取出那两只箱子放在台上。

我拉开窗帘,回一望,阳光透过竹帘,正落在宝亭身上,脱去了石青色的短袄,又没有抹胸的遮挡,白皙挺腻的双丸在鲛绫纱下起伏跌宕,若隐若现,竟是诱之极。

宝串转过来刚想说话,却见我贼兮兮的目光,低一看,不由惊呼一声,慌忙背过身去,就想把抹胸拉起,却被我上前一把按住了双臂,一边饱览这秀美峰峦,一边笑道:“别动,这样子我喜欢。”

“相公最是无赖。”

宝亭瞠怪地白了我一眼,眼角余光下意识地朝我腿问瞥去,却发现我下裳被高高顶起,不由抿嘴儿一笑,双臂不再护着前胸,反而偷偷将酥胸挺起,那双峰上的两点嫣红也耐不住寂寞,悄悄地伸起懒腰来。

见她假装若无其事地打开箱子,我心里一阵笑,这丫倒和我用上心机了,想来是想小小地报复一把我方才的表现。

只是宝亭的心思原本不在这珠宝上,可随便拿起两只漫不经心地看了两眼,眉却突然一锁,举起其中的一支玉簪朝向窗户,让阳光直在玉簪上,看了半晌,讶道:“真是那支凤舞九天玉簪呢!”

光听名字,我就知道此簪非北寻常,凑过去一看,那凤玉簪玉质通透纯净,看下出一丝杂色,只有对着阳光,才能看见玉里似有一只栩栩如生的飞凤,整个簪子就依着飞凤雕琢而成,竟是极具匠心。

“莫不是你们宝大祥的作品?”

“谁说不是!这支簪子,是梁师傅壮年时的得意之作,在我们宝大样也是极有名气,相公可记得堂审爹爹的时候,文公达拿出的那支簪子吗?”

“咦,那支簪子不也叫凤舞九天簪的吗?”我顿时记了起来,据说那支簪子是我老泰山送给名罗白衣的礼物:“怎么这一支也叫凤舞九天呢?”

“那一支是珍珠簪,而这一支是玉簪,珍珠簪是周佛周福临周老师傅的杰作,梁师傅做这玉簪的时候,借鉴了珍珠簪的创意,为了尊重周老,故而也起名叫做凤舞九天。”

“那如何落在了宗设手里?你们当初是卖给谁了?”

“前杭州将军厉大,这是他给儿订购的陪嫁之物。”

“哦?”我心中遽然一惊,记忆中的杭州宝大祥官司一幕幕地重新回到我的脑海里,我当然记得杭州将军厉宫,那只差点要了老岳父命的同心结“燕双飞”就是他府上失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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