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8/9）

书张升张大，否则，这二十年的时间你永远无法弥补回来，蒋小侯等不起啊！”

“属下和蒋小侯不是一路，我可高攀不起，他等得起等不起的，与属下毫不相。”高光祖笑道。

“你我也不完全是一路嘛！不过，我们有共同的利益，而且，我比别更理解你的心思，更了解你的才华，也更支持你实现自己的抱负。说来，时间不等，对我对蒋小侯来说都是一样的，但因为我俩对江湖的态度截然不同，所以，他等不起，也没必要等，而我，还等得起。”“这其中没有谁对谁错，只因为身份地位不同。皇上少年登基，不能说万岁万岁万万岁，但几十年的光景绝对没问题，皇上奉母至孝，蒋家的好子长久可期，小侯不需要借助多少外力，荣华富贵便垂手可得，后接替我掌控江湖，只是替皇上分忧罢了，对他来说，江湖只是玩物，一旦离开江湖执法者的位置，他会弃江湖如弊履。就算有心打造自己的江湖班底，只要他开，那些身家清白、武功高超的年轻俊彦还不趋之若骛？这样的才在少林武当可是一抓一大把呀！如此，能留给光祖你多少发展的空间？”

“江湖同样不是我的久居之地，后我必然要走科举正途，事实上，若不是那顶解元帽子，白澜不会选中我，蒋小侯也不会与我倾心结，但脱离江湖，不等于放弃江湖，因为我没有那么高贵的出身，也不能指望我的姑父、我的师兄能一直得到皇上的宠幸，我需要依靠我自己的力量，来保护我的利益。”

“江湖蕴涵的力量不可小窥，运用得当，会成为我的一大助力，我当然不会轻言放弃。但如何运用，却颇有奥妙。皇上给我的时间不多，而我也不想在江湖上拉帮结伙引来皇上的猜忌，只能另开蹊径。”

“朝廷除了利用江湖执法者直接掌控江湖外，还利用刑名系统制约江湖，其中的代表物就是陆眉公和苏耀，有关江湖的案件，除了当地官府之外，还有按地域南北分别报送陆、苏二，而陆眉公还要修订武林恶榜，权柄更重。眼下，苏、陆都年事已高，到了退休的年龄，刑部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选，苏耀因为调查江南江北两大集团的镇江一役受到巨大阻力而心灰意冷，藉身体欠佳强行退休了，南京没有办法，只好临时找了个刑名老手暂时接替他，那知道江湖险恶，便只拿俸禄不拿主意，根本不管事儿；陆眉公则是被迫退休，为了避嫌，遇事自然是能推就推，不能推就拖，可以说，朝廷制约江湖的一大利器已经有些运转失灵了。”“其实，刑部手中有个最合适的选，就是你师兄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