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4/5)

得了吧,你的梦再奇怪也没我奇怪——我梦见有帮我打飞机,打了整整一通宵,结果你看,我现在还是软的。听他这么一说,右边那个男大叫起来——天啊!

我的梦跟你一模一样!你看,我现在还是湿的!然后两个男就问那——你做的是什么梦?”

说到这儿,她故意卖个关子,“你们猜一猜,那梦见了什么?”

我摇,“猜不出来。”

胡子也摇,“谁他妈知道!你快说吧!”

她揭谜底,“那一听两个男的话,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特别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在阿尔卑斯山滑了一个晚上的雪!”

胡子没反应过来,“滑雪?滑雪怎么了?”

她笑着做了一个撑雪橇的动作,“笨笨!你想啊,滑雪怎么滑?一只手一根竿,一上一下……”

胡子嘿嘿直乐,“我靠!这么高难度的创意,亏你想得出来。”

她说:“是听别家讲的。好了,到你了。”

胡子挠,“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要不这样吧,说一个我们上学时候的,那年我们大四,学校搞毕业典礼,有个男生上去吟诗,说:‘大一生像苹果,大二生像橘子,大三像雪梨。’结果旁边有一生,特急切的问,那我们大四生呢?哈哈,你猜那男生怎么说?”

她问:“怎么说?”

胡子自己先乐不可支,“他妈的,那男生特诚恳的回答说,姐姐,拜托你,大四生还是水果吗?哈哈,好笑不?”

她没做声,过了半晌才幽幽的来了一句,“不好笑……想想真是可怕,连大四都不算水果了,那我们这样的怎么办?从躯壳到灵魂,已经老成什么样子?”

我安慰她:“你看你,说伤感就伤感,真不愧是作家。其实你不算老呀,你哪一届?九七,还是九八?”

她小声说:“九七。”

胡子打个榧子,“靠!我们仨同届,同一年毕业的。”

她叹一气,“唉,一晃六七年,眼看就三十了……”

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三个,一张床,都沉默着,好象都在想心事。

我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反正我想起了我的第一次,想起那个名叫“妮娜”

。“傻小子,两个在一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比什么都重要,嘛非较真不可呢?”她虽然不是作家,但有时候说的话比作家还有哲理。因为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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