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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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惠更斯则把光解释成波动；基于牛顿不可撼动的权威，当时波动说不被重视。但是大家后来发现牛顿的粒子说可以解释光的直线前进和反，但若以运动定律预测光的前进路线，推测光速在介质中受引力影响而变快，是不对的，光线在真空进介质的时候光速应该是变慢才对，所以后来才有光的粒子、波动二象的学说。”老师画着线和折线的关系图，嘴里滔滔不绝说道。

“事实上，光线进介质后，因为光速的改变，不只波长变了，连行进路线也会偏折，所以刚刚这条线后，折光往这里偏；从这角度，折光又改往这偏。”老师拿出蜡笔，在自己房上画出红色蓝色的法线、折线，表示刚刚黄若立的角度不同，偏折的方向就有所不同。

我看着老师本来白皙无瑕，连一颗痣都找不到的完美房，现在上面画了几条红色蓝色的诡异痕迹，一点都不觉得美观被坏而惋惜，反倒因为想起之前我在老师全身包括脸上用作画，然后在多波段光源仪下呈现的绚丽色彩而心想，老师是不是想起上次我们单独的激课后辅导，不然怎幺会在课堂上跳舞、作画？这些跟理化课关系不大的元素竟都被她拿来上课使用，莫非老师心里不自觉地想起了我和她相处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