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4/13）

“饭”字，他一不留神，几粒饭粒从嘴里出来，正落在杨帆的碗里。杨帆刚看他一边嚼东西一边说话就够恶心的了，这一下子更受不了她，气呼呼的说“卢海龙，你恶心不恶心啊。”说完扔下十块钱，也不回的走了。

“哎，妹妹，我不是故意的，再吃两，要不饿了咋办哪”说完，钱也没给就追了出去。曹山无奈，只好扒拉两把账结了。

回到办公室，卢海龙给他准备了6本书，又给了他一盒空白名片，让他把名字填上。只有过了试用期业务员才会有自己的名片，这也是曹山的初级目标之一。

把手写的名片装进兜里，背上沉沉的书包，瘦小的曹山低着出了公司，在大堂镜子面前，看到了狼狈的自己——发蓬，廉价的西服用皱褶露了它的价格，双眼无神，背个大挎包，曹山不禁悲从心来，看着镜中的自己暗暗说道“你，就是这个城市中最卑微的。”

坐在公车上，漫无目的的转着。秋天是北京最美丽的季节，如今的景色依旧是那么的明亮美丽，但未完成的任务和对他来说基本不可能完成的工作压得他抑郁得过了。以前上学的时候，进城都是来玩儿，逛天安门、北海、颐和园，要么就去西单，开心着呢，无忧无虑。可现在，身处北京城，却心里没招没落的，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稀里糊涂下了车，见了一幢办公楼就往里进，刚进大堂就被保安拦下了。

“喂，说你呢，什么的？”着不知道哪儿音的保安一副盛气凌的样子。

“我，我谈业务”曹山还没学会随时随地撒谎。

“你找哪个公司？”保安很有经验的样子，看来每天拦截扫楼的不在少数。

“我……”曹山不知道怎么说了。

那个保安很得意的一笑，说“扫楼的吧？告诉你，这里不允许户推销，赶紧走！”他不客气的说。

“扫楼怎么了？我凭本事挣钱！”曹山一着急说出了很蠢的一句话。

“赶紧走，赶紧走！！”保安很没有耐心的开始轰他。

这时，在大堂聚集了一些看热闹，一个个都是身着整齐光鲜亮丽，其中不乏帅哥美，和曹山狼狈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他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样的侮辱，一个同样是外来打工的保安对他喝五道六的。不光是保安看不起他，那些看热闹的白领们更是一副鄙夷的神。

曹山还是被轰了出来，他看着北京蓝蓝的天，清爽的风，心却感到无比抑郁。业务，这他妈的根本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