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除异已大开杀戒，收旧部隐身白马（2/5）

收殓了胡月，天色已明，夫妻两个寻一处山间僻静所在歇息，至晚再行。

再向北走，便是大山，可通北古城关，徐有亮想起当年奉郡数度大战，自己都未在场，便邀了灵凤，改道向西，自奉郡绕道关外，再向北去玄武关，就便看些风景。

两个自北门外绕过京城向西，走了一夜，天明安歇，于晚再行，路过鹤鸣州，却见州城城，挂着数颗，更有尸并孩童尸体若，悬于城上，不知何故。见城门边墙上有一张告示，知是杀由，便向前来看时，直气得剑眉倒竖。

原来自曹云龙报段灵凤劫了徐有亮，冯庆便夜不得安宁，传令天下州县，揖拿有亮与灵凤，以绝后患。

哪知徐有亮未曾拿得，那胡月与尸首反被趁夜偷了去，分明是徐有亮余党所为，冯庆越发寝食难安。祁后知道了，向冯庆进言，徐有亮旧部，分散四海，都是朝廷大患，必须剪除根。

冯庆听得有理，当既传旨，访拿有亮余党，但有与徐有亮有牵连者，便行抄杀灭门。

如此一来，有亮旧部凡在军中效力者，尽数革职拿问，个个酷刑拷问，有那熬刑不过，招了与徐有亮有染者，便全家斩了，寸不留，全国上下腥风血雨，被诛杀者三千户，凡两万余。

有那知机的先走了，也有早年便解甲归田者，都被官府画影图形通缉。

有亮所见，便是当年旧部，其中一个在鹤鸣作个小小副千总，以养妻儿，被上司拿去，用尽酷刑，熬打不过招了，又咬出数，一并拿了，就州城闹市中斩了，悬首城，复将其妻儿老少尽擒了，男子斩杀，子与孩童跣剥净，拖在街上，用绳索绞杀，悬尸风化。

有亮见为了自己一，竟至如许多故属受害，心中气愤，便要杀进京城，寻那冯庆晦气。

段灵凤急忙阻住道：“夫君不必如此，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我如今不过孤身两个，便有通天本领，也难敌冯庆举国之力。我看那冯庆肆行杀戳，必致民怨，大水朝早晚必败。”

有亮也知以自己之力，不会撼动冯庆分毫，只得隐忍待机，听了灵凤之言，先把那些尸体偷下城来掩埋了，然后继续西行。所过州城，多有被杀者，有亮俱替他们收尸掩埋。

只为着这些无辜被杀之，耽搁了几行程，也改变了两的行路习惯，为了了解部下受诛连的况，两个偶而也进茶馆酒肆坐坐。

这一，来到奉郡以东五十里小镇冯塘，两个以巾半遮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