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春节(2/18)

起来捅进家那娇软的内壁,在里面翻江倒海,搅得水花阵阵,上面美浑身颤栗,在一阵急喘和高声呻吟之后,向后仰着白天鹅一般优美上身的杜烟痉挛着大腿夹着到了欲仙欲死的地步,一泄得水库开闸,老门卫喝得满都是。

这几天杜烟似乎有些自自弃一般,半推半就的沉迷堕落下来,对很多本不该如此的事并没有产生太大的排斥,有些本心就希望如此。

看上去如释重负的样子,与前段时间的表现判若两,或许,她本心中就一直暗示着什么发生,或者说,她其实一直戴着面具生活,虽然潜意识知道面具早晚会坏的,但某一天面具被以一种从未想过的方式撕下来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原来没有面具呼吸得更畅快啊……

对于老董,杜烟一直抱着一种复杂而微妙的感,尽管两简直像来自不同星球,但她在这个其貌不扬的矮个男身上发现了很多和这个社会截然不同的东西,这个陈规的、机械的、温文有礼的、等级森严的、之间互相封闭内心的社会中。

突然有一个野的、强壮的、充满生殖符号的、传统的、旧式手艺的、宛如蜡黄老相片的卑微男,不仅很能激发本善良的杜烟心中的泛滥母,和激发以柔克刚的心底处不可告的征服欲与成就感,这点尽管很难说出,但美心中并非一点私欲都没有,正相反,是压抑的太久了。

忽然有这么一天,这个奇怪的家伙就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来,杜烟觉得这就是佛家所谓的缘,更让她吃惊的是他那惊能力恰恰是这个世界上或许唯一能找到的能够和自己相匹配的男,这不是缘又是什么呢?虽然传统的家庭礼教让杜烟养成了贤妻良母应有的本,但骨子里对自由生活的热更是的天,无法抹杀。

每次看到那根让自己眼热心跳的紫黑大茄子,杜烟心里就小鹿直跳,失了方寸,总是不自禁的想起一部很喜欢的纪录片《最后的山神》里面那最后一个猎鄂伦春老每次打猎前都要在白桦树皮上刻得一副山神像。

杜烟觉得这根巨物就是自己的山神像,是自己的图腾,是自己的血里祖先千万辈以来沉淀在基因里的荣格所谓的集体无意识,而老董,或许就是那最后的山神,死掉就再也没有下一个传承了。

因此,她感觉自己似乎起了一些不那么能够启齿的私欲念,产生了一些以前完全无法想象的疯狂想法,从开始时那怀着崇拜的心给低矮的老门卫揉套着图腾一般的大,到半推半就的给他,最后到现在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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