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9）

了天堂，可我怎么有一种会下地狱的不祥预感？

当晚又去方家吃饭，因为办了手续，我便改叫爸爸妈妈了，老方和林美玉都很高兴，乐呵呵地应了。

饭后闲聊，老方说他找看过黄历，十天后是个好子，让我和方芳举行婚礼。我迟疑地问了一声，会不会太匆忙？招来方芳嗔怪的目光，便点同意了。

老方接着说，他准备把方芳的闺房改成我们的婚房，我和方芳婚后就住在这里，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我也同意了，虽然这样我上班远一些，可我单位没有分房，总不能让方芳跟我住单身宿舍吧？如果出去租房，每月的房租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对于我这个收微薄的来说，住在方家是最好的选择。

婚礼办得很简朴，在方家摆了一桌酒席，来宾只有林局长和我母亲。母亲说姐姐有事来不了，姐夫出差还没回来；而我单位的同事虽然都随了贺礼，可都推说有事没来。不过，林局长能亲自光临寒舍，为我主持婚礼，让我感到脸上很有光。听岳母说，领结婚证也是林局长提前找关系给民政局打了招呼，不然的话，我和方芳没到法定年龄是不会顺利领证的。

酒桌上，方家对林局长很热，可是对我母亲就很敷衍，甚至有些冷漠。我看在眼里，心里很不舒服，又不好发作。饭后，母亲就急匆匆地赶回去了，我只送到了门，望着母亲的背影，我心里很歉疚，因为这次结婚我家里没出钱，母亲就遭此冷遇，看来方家真是很势力、很没味啊。可又有什么办法？家里确实拿不出什么钱来。

新婚之夜，我终于可以仔细打量我的娇妻了：她的很大，高高地挺立着，颜色红，似一颗大红枣；她的私处两片阴唇外翻，大阴唇是一种紫红色，从阴里流淌出白色的体，味道很浓，甚至有些刺鼻。

我心里一凉，知道方芳不大可能是处，这些特征如果说跟小雨有些地方还有点儿像，跟我姐姐相比就区别很大了——姐姐的是红色，很小巧，姐姐的阴户紧紧地闭合，大阴唇也是亮丽的红色，凑近去闻的时候只有淡淡的清香。小雨的虽然不是红，但也只是大红，颜色并不；小雨的阴缝儿虽然很大，但大阴唇还是聚拢的，并没有外翻，颜色也只是暗红。

以此推断，方芳经历过的男要比小雨多得多，她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新婚之夜的做，方芳并没有新娘子的羞涩和矜持，她很放得开，甚至指挥着我的动作，我机械地照办，好像在完成一件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