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6/11）

有笑地在卧室逗着婴儿玩，我在客厅却心里忐忑不安，总觉得方芳刚才的笑很古怪。

儿放学回家看到我母亲非常高兴，还钻到的怀里撒娇。我母亲也很喜欢这个漂亮的孙，两个在一起说了好一阵子悄悄话。

儿子晚上回来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也很有礼貌地跟打招呼，我这才松了一气，本来还担心这个混世魔王会说什么不中听的话，看来儿子大了，也懂事不少。

夜里，我母亲就和方芳在主卧里睡，我说我跟儿子挤挤，但等主卧的门一关，还是溜进了儿的房中。

孩子还没出满月，方芳已经能生活自理了。现在儿中午不回家，在学校吃午餐，晚上还要上晚自习；儿子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有时候晚上也不回家，跟张健混在一起。所以家里基本上就我和我母亲、方芳三个。

一个双休的上午，母亲出门买菜去了，方芳把我叫到房里，随问道：“你和你妈感很好吧？”

我也随答道：“是啊，我爸死得早，我妈把我拉扯大不容易，感当然好了。”

方芳点点：“怪不得你们一见面就抱得那么紧，咱们中国可不像外国，母子见面拥抱还真不是礼仪……”忽然问我：“你和你妈有什么事没有？”

我一愣，奇怪地问：“你指什么？”

她冲我神秘地一笑，却不回答。

我悟到她的意思，皱了皱眉道：“你别想，我妈没你那么。”

“是吗？我很吗？”妻子调皮地搔我的胳肢窝。

我俩在床上打闹在一起。

闹了一会儿，她趴在我胸问：“说真的，你有没有想过你妈？”

“没有！”我闭上眼。

“我不信，”她慢慢摇着，“你妈刚五十出，身材不肥不瘦的，白里透红，年轻时一定很漂亮……小时候你没暗恋过她？”

我奇怪地问：“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继宗跟我说的。”

“哦？”想必儿子有过这种想法，把它告诉了方芳，所以她类推到我身上。

“喂，说真的，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帮你哟。”妻子趴到我耳边，很认真地说道。

“怎么帮？”我好奇地问。

“嘻，还说不想，不想就不要听了。”说完，她就闭上眼睛不吭声了。

我也不敢改说想，就不再说什么，跟母亲以前的种种往事却涌上了心……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