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7）

杭州城谷外一战，驰骋神州大地未尝败绩的真铁骑以惨败收场，但是运筹帷幄此场大战的青霭却未能释怀。匈东野和北野军、天佑军团、红一旗和红二旗军，前后逃脱的加起来达到十万之众。己方的损失最终为五万，四万是在谷外血战时牺牲的。损失比达到五比一之差，可是考虑到补足兵员的能力，双方的均势竟无一点动摇，而月皇朝的残党军在三路新金军的夹击下，非降即灭，少数残余估计也拖不过明年。下次作战己方还能获取这种水平的胜利吗？不只要大胜，牺牲还得少，这压力加诸在双肩上，让青霭连月事也受心理影响而不准。

云仙尚有余力去扫残敌，薰却在斩杀张九重之后，一脸疲惫的回到本阵，她的美丽也因血战而蒙尘。全身都是灰黄的泥土和变黑的血迹，身上还有几个小伤。

“青霭军师！薰未能斩多尔衮于刀下，而让他逃脱了，非常抱歉。”

“不，今次没有杀掉多尔衮只是延长最终胜利的子到来。海战才是我们称雄的地方，如今捷径走不通只好老老实实一步一步的去扭转战局。薰先下去休息好了，青霭不能在阵上和大家一起杀敌，就让我处理事后。”

自身压力不轻的青霭，表面上安慰薰。

送走疲惫的薰，看着她满是失落的背影。青霭忙碌着给失职的训斥，许其带罪立功或即时惩治，作战有功的则一一加以奖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则加以慰问。

云仙到底是以振兴神州国为己任，眼界开阔的名将，对小事的处理就没有青霭那样事无大小都亲身过问，特别是对处置败卒降将和尸骸全无兴趣。青霭作为海龙这海盗集团的军师，起盗贼的本行，收集敌我双方十万以上的尸骸，不论敌我均将盔甲兵器剥下，己方的换上纸制供死下葬用的寿衣，割下遗发留待将来给家后予以火葬。敌军的则把首级割下堆成一个金字塔，尸身抛弃任其腐化。

青霭不是刻意残忍的处置尸体，而是战争可不止是阵上刀剑锋。为了寒敌之心，鼓舞己之士气，建造这座阴森可怕的金字塔是有心理作战之用的缘故。以后敌看到气势必挫，己方每提及此则战意高扬。只是……看着数万块颗堆在一起的可怕场面，青霭不由得感到有点反胃。

青霭到底只是一名少，才智过的她对神州国对炎黄之民满怀理想。但作为统兵的军师，实际布署过大军作战后。对战争的理想和神圣化消失了，有的只是为现实奋斗的无奈和职责所需。目前的青霭比之以往更能体会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