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5）

学期的学，以前我没往心里去，没注意你，最近才觉得有点不对劲，我连班都没上，先去学校找你的班主任。好家伙，整整一个学期，你竟然一天学也没上。我跟你爸爸四处打听，跑了不知道多少条街路，直到天黑了，才打听到你总跟一个卖烟的臭娘们鬼混在一起，可是，当我和你爸爸风风火火地跑到大庙那里时，已经找不到一个卖烟的。没有办法，只好找派出所帮助。唉，我的脸啊，都让你给丢净啦！”

“这个小兔崽子！”爸爸骂了一句，然后自言自语道：“唉，计划生育工作怎么没早点搞呢？如果计划生育工作早搞几年，就没这小子啦，我也不必跟他这份心啦！”

“去，”妈妈冲着爸爸瞪了瞪秀眼：“去，去，去，我教育孩子呢，你少嘴！”然后，妈妈以审讯般的吻问我道：“你老老实实地给我道，你和那个臭马子有没有那种事？”

“什么事？”我刁顽地问道。

“你别明知顾问，快说？”

“没有！我只是不愿意上学，不想再跟老师打架，可是，外面又冷得要命，我白天帮着尹姐卖烟，晚上到她家暖暖。”

“呵，你说得倒挺轻松，让听起来也觉得挺好听的啊，鬼知道你们在一起都做了些什么！”

“唉，”爸爸继续唉息道：“现在的社会啊，真是太了！”

“儿子，”妈妈突然缓和了气，她拉住我凉冰冰的手掌：“儿子，你还想不想学好啦，啊？”

“想！”

“可是，你这样下去，还能好哇，不得变成小流氓啊！”妈妈揉了揉我冻僵的手指：“儿子，以前的事，妈妈不再追究你啦，整个初中你就这样糊里胡涂地过去了，我已经托好了，准备把你送到一所全市最好的高中去，你一定要改过自新，好好地用功，给妈妈考上大学，行不行啊，儿子！”妈妈的吻简直就是在乞求：“儿子啊，妈妈的宝贝儿子，你就当给妈妈学习吧，给妈妈考大学，这，还不行吗？”

“行，妈妈，到了新学校，我一定好好学习！”

“哎，”妈妈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可贵的笑容，我的心也好了许多，妈妈继续说道：“你看你姐姐，提前一年考上了全国重点大学！”

“哼，”望着正站在墙边埋洗衣服的姐姐，我不服气地哼哼起来，然后把脸一扬，显现出一丝不屑的神色，妈妈冲我冷冷一笑：“你哼哼个啥，你有啥不服气的，你姐姐不仅提前一年考上了大学，考数学的时候，还答对了一道没有任何考生答对的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