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不可阻挡的好运气(2/7)

色鬼,却总是难以遏制得欲火高涨。

思滢讲着无瑕的少梦想,我却用著具有穿透力的目光,抚摸她的身体。

我想这个春天对于我来说肯定是很难熬的,和动物的最大区别大概就是类没有十分固定的发期。这使得类保持了很高的犯罪率,也使得能一年四季享受的快乐。眼下这段时间,我的况就不太好,尤其是现在。

思滢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我却幻想著她现在赤著身体在屋子里活动,只是不敢有过分色的表现。

她和琴书都是即将属于我的,虽然中国的法律和上海这个开放的繁华都市,给与了我与她们在婚前做的权利,但是,这并不能表示我现在就可以享受两体的圣餐。

类的“配”那个星际说的话,是一种艺术。

我只能等待水到渠成的时候,等待两个对待我的进抚心理成熟的时候。

也有很难等下去的时候,就像现在,我觉得身体里的那种渴望强烈之极,吃不好〔大概已经吃饱了,没有刚才那么饿了,所以才这样说〕,听不见的(思滢的话大部分只是组成一个流淌的音乐小河,从我的耳中,穿耳而过)……

恍惚之间,我忽然想起在美国时,曾经有过的两个

第一个,是一个二十岁刚出的英国贵族小姐,她最教我说法文,还曾经送给我一本法文诗集,是什么“维尔伦”写的。她经常在我进她的身躯后,偎在我赤的胸膛里,低吟一首关于下雨的诗中句子。后来,她忧郁地离开了我,因为她对“”没有兴趣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一个少见的处;而我正是充满著征服西方的报复快感的时候,除了“”还会想到什么?

第二个,是一个波兰美〔据说波兰是世界上最美的〕。那个是一个表演艺术家。我相她初次约会时,就从她的眉宇间看出了她的傲气。不过,正是这样我还是向她发动了进攻,很快就攻陷了她的堡垒。她修长的双腿十分完美,我经常坐在沙发上,而她此时总是把两条“美”腿弯曲著打开,仰躺著,有时则紧紧勒紧我的腰部。我将她饱满的子宫,不停地律动著,同时,我亲吻著她金黄色的长发、抚摸著她高耸的房,她总是沉醉在我的狂里,忘地呻吟。

有时她也会将我按在身下,两腿合并、夹紧我的腰身,迎著我的肢体上下摆动,让我的刺穿她的心灵。我们不知道这样过了多少夜晚,直到后来我离开美国,又回到中国,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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