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花园中的龙虎斗（3/7）

漏和“二字钳阳马”的身形步法，或大闪侧、或小俯仰、或耕拦摊膀，或摸捋，专心致审势度时，曲手留中、抢占“步眼”充分发挥了“咏春拳”短桥窄马，寸劲勃发的主要特点，将两个已经逐渐地纳我拳势的控制权内。

两忍不住地叫苦不叠，感到一无形的力场将他们的身体下由自主地向我身前靠拢，“形意拳”本就需要较大空间才可施展，况且我们战的场地原本就拥挤狭小，就更加动转不灵，所以，两只好作困兽之斗，拚命左冲右突、试图突我的掌风牵引，但是，手中的拳法，越是心慌意，越是使得威猛刚烈、就也越是糟糕无比，很快地，两不由得羞怒集的叱连声，而我则态度从容悠优、稳若磐石，见招拆招、逢式式。这个时候，即便是场外的思滢和两个矮胖中年也都看出了端倪，这才搞清楚场中的势对比。

两个矮胖中年这才明白，原来他们看走了眼，眼前的“文弱书生”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的一个。因为他们派出的这两名随身保镖并不是普通的街混混，他们当中的哪一个，也无论哪一个，在大上海的武术界提起来也是足以独挡得一面，“万儿”十分响亮的黑道物，任是其中之一，寻常武林道上已然鲜有胆敢招惹，又何况是两连手齐攻呢？其威力之强劲，自是无可讳言的。所以，这个轻描淡写、举重若轻的年轻的一身武功又是怎样不可测？

这时候，我和那两名形意拳的高手，已经在场上拳来脚往地缠斗了近两百招，但见掌山腿影，有如枯树老藤、鹰击长空，身形步伐隐隐带起的罡风，竟然不时地扫拂起花园里面的杂败叶，这形势的惊心动魄、紧张刺激，使得思滢等三甚至连远处的松涛声，也充耳不闻了。不知道是否是神过于紧张造成的错觉，他们已经无法看清楚三个激斗中好手的本来的面目，仅只掌势连着掌势，腿影接着腿影，如海般汹涌不断地相互击着。

我蓦然断喝，瞳孔怒张，在一招“咏春拳”中的“开剪法拜佛手”下，两臂盘旋错、猛然合掌，尺肘寸，然退了那名肥眫的大汉，然后，双掌微颤、黏手封打，又是一记“拦桥底掌”挡开另一名大汉的一记炮击，借势抢步进身，横柔迎，把“大鹏展翅”、“渔翁撒网”和“凤凰二点”三式侧杂糅、连绵而出，组成一片如钢铁般坚硬的拳墙，向两上盘泼风般打到。

钉脚、挂、拦手、双挂，快速得几乎是一个动作，在瞬息间一气呵成，形意拳的两各好手，又不约而同地齐里回身闪躲。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