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爱的两面(3/8)

问号:“世上最可怕的动物是什么?”从洗手间出来,我和朱砂异同声地说出了这个答案:“。”

在中场休息的时候,大家喝着汽水开着玩笑。我有机会与马克说几句话:“你的家很可。”

“是啊。”他脸上的表很客观。

“你你太太吗?”我轻声问。我不想和他绕圈子,单刀直的方式有时给快感,我不太怀好意地看着他。

“你会嫉妒吗?”他反问。

“笑话,我不是傻瓜。”

“当然了。”他耸耸肩,把视线投向旁边,和一个熟打了个招呼,然后转过脸对我微笑。

“你是在夜晚唱歌的妖。在我们国家的传说中,这个妖出没在莱茵河,她会爬上岩石,用歌声诱惑船夫触礁身亡。”

“真不公平,这事打一开始就是你先诱惑我的。”

伊娃走过来,抱住丈夫肩,伸脸给了个亲吻。

“在谈什么?”她面带疑惑地笑着。

“哦,在讲一个新构思的故事。”马克顺说。

阿在球赛结束前来找朱砂,他穿得简单而时髦,发用发胶打理过,额前一片略略扬起。但左腮上有一块奇怪的伤疤,看样子是刚刚受的伤,并且是用利器刮的。他跟我寒暄了几句,还好没问我小说写的进度。最近我已经受不了别一见我就问小说,那让我神紧张。

“你的脸怎么了?”我指指他脸上的疤问。

“被打的。”他只是简单地说。我张张嘴,觉得实在很奇怪,他又能惹上谁呢?我看看朱砂,她做了个手势,仿佛是表示此事既已过去,就不用再提了。

我的脑子里突然电光一闪,会不会是那个疯狂的,马当娜?她声声说不甘心,难道她会找用这种方式教训她的前男友?如果是这样,那真正是很力的结。

这些天,马当娜不在上海,她带着信用卡去了香港疯狂购物,并会在那儿住上一段时间。前几天晚上她给我打电话说了一堆神叨叨的梦话,说是去过全香港最有名的法师王半仙处,被告知近期的确霉运当,诸事不顺,宜东南行,所以她去香港是去对了。

朱砂和阿要一起去装演店买墙面涂料,朱砂那套买在瑞欣花园的房子由阿帮忙设计。据说打算在墙面上涂一种复古调的油漆,优雅的赭色,光滑厚实的质感,可以使仿佛置身于塞纳河畔,因为只有法国才出产,带着30年代沙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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